天气格外晴朗,舒适宜人。这样的春天对于男人而言极具诱惑力,不由得蠢蠢欲动。有种隐约的感伤,又有种焦躁不安,总而言之令人彷徨而不知所措。
这一天,笔者吃完午餐后,愣愣的站在办公室的窗前,突然想起了妻子,便给她发了条短信。“天气可真不错。今天去鱼丸汤酒屋一起喝杯烧酒如何?”立刻接到了回复的短信。“好啊!”笔者便赶忙结束手头的工作,稍微提前一点下了班。妻子已经领着两个孩子在门前等候着丈夫。
新开张的鱼丸汤酒屋刚好没有一个客人,夫妇两人原打算悠闲地在春日里喝点酒。但这个计划明显被饥饿的孩子们打乱了。鱼丸汤、炸辣鸡、烤串、乌东面等绝对称不上是下酒菜的食物摆在面前,孩子们开始狼吞虎咽。刚刚还沉浸在春意中的父母如今也只顾对孩子说些“不要洒、不要说话、喝点水”之类的话了。此时,一对中年男女来到店里坐在了一处,两个人看起来恩爱无比。店旁边曾经是首都圈人气最旺的夜总会之一,可即使抛开这层“暗示”,这对中年男女的亲昵也过于甜腻。
据说,在高尔夫球场,男人会为情人的球艺叫好,对妻子则会没好气地嫌她打球太慢。这个公式在酒吧同样有效。最起码,在酒吧依偎在一起喝酒的男女,有两种情况:一个是新婚燕尔,另一个是“假夫妻”。
把吃饱喝足的孩子先送回家后,整天为孩子焦头烂额的夫妻面对酒杯,会突然变得尴尬起来。这些结婚十几年的老夫老妻在没有孩子的打扰下对饮简直是“寂寞”。虽然会唠唠孩子的学习、单位工作和运动健康问题,但也是喝上两三杯就草草结束了。
这时,无需交谈的中年男女会陆续走进酒吧,或轻声细语,或眉目传情地交流爱恋之情,酒吧也变得拥挤起来。在某一角落,真正的夫妻更是没话可唠。与其作出亲密的样子唠嗑,还不如速战速绝,真巧两瓶啤酒顷刻见底了。真幸运啊。
回家的路上,春光被夜幕笼罩,四周只有住宅楼上闪出灯光。并肩走向灯火阑珊处的夫妇会在超市再买两瓶啤酒的。生活中的夫妻大多如此,即使在高档餐厅享用过牛排,回家也要吃碗快餐面才能睡觉。似乎只有在脱了袜子,穿上睡衣,开着电视,看着孩子们跑来跑去的空间里,夫妇的酒杯才能真正盛满朦胧香浓的春色。